最近正值换季。
连夏脆弱的身体已经又病了好几次,好在这套别墅里几乎配全了所有的抢救设施,连随时待命的医生都有六名。
瞿温书最近也有些忙碌。
据说是因为瞿老太爷也病了,医生说情况不妙,要求家里人特别注意。
这代表着连夏更加自由。
瞿温书不在家,就不会有人按时按点压着他理疗吃饭睡觉按摩。
他可以一只窝在一个地方,像只猫似的从早到晚。
玫瑰花田在风中摇曳。
连夏眯了眯眼,向远处望去。
这里走出去不到两公里,是一处还没有建设完全的村子,每天早上五点半会有大巴车来拉村子里的农户去农贸市场售卖交易生活物资和果蔬产品。
然后大巴会继续往前开,一直开出b市,到达市外的县城。
离开b市意味着离开现在所有的生活。
包括稳定的生活,甚至包括现在这套对他的身体机能维持最有效的房子。
或许以他的身体根本撑不住一个人在外居住,或许每一顿在寻常人看来美味的外卖都会让他胃部出血。
但无所谓。
他要自由。
他要很多很多的可以淹没自己的爱,要坦诚的拥抱和不断更新的血液。
可瞿温书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们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也不会拥有一个好的未来。
日暮垂垂。
黑色的卡宴停在如古堡般的别墅草坪外。
连夏跳进瞿温书怀里,以往苍白的脸上到底染上几分血色,显出种生机和活泼。
他用腿勾住瞿温书的腿,整个人都像是挂在男人身上:“有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