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书哥哥。
瞿温书的西装外套不知脱去了哪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了领带。
他伸手,轻而易举便将连夏整个人从梨花木的摇椅上带进怀里。
然后两个人一起重新回到摇椅里,毫无距离的亲密相贴。
一晃又一晃。
瞿温书热而重的呼吸由后侧席卷而来,最终停在连夏脖颈。
低哑的烟嗓染了其他情绪,更显得疯狂又涩气。
瞿温书说:“换个称呼。”
连夏被顶得难受极了,偏偏整个人都陷在怀里,力气又挣脱不了。
他不乐意让瞿温书好过,转了转眼睛:“我听宋勘喊你……阿书?”
腰间大手的力度猛然重了几分。
直到这一刻瞿温书才突然发觉。
这个从儿时便熟悉的名字,原来有一天也会如此刺眼。
“再换一个。”
瞿温书将连夏五指扣在掌心,是一个完全围合的姿势,“夏夏很喜欢宋勘吗?”
“不喜欢。”
连夏又挣了两下,最后老实的放弃了动作,很乖的窝在瞿温书怀里,努力乖觉的转身去寻到男人的喉结。
然后用舌尖恬了一下。
“老公。”
瞿温书猛地一僵。
连夏终于逮住机会趁机逃脱,回身靠在瞿温书身上,细而软的双臂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
“老公,难受,亲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