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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媒体都被彻底瞒住,所有探视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连所有护士都是四十岁以上的阿姨级——

因此,连夏的病房出奇清净。

但瞿温书还是发现了连夏在跟戚韶之视频。

还扎着输液岛台的少年细弱的就剩一把漂亮的骨头,却趴在床上,空出一只手撑着脑袋,歪歪头跟对方撒娇:“那你快点回来哦,白白。”

连夏像是根本没看到他,暧昧的用指尖对镜头抛了个麦吻。

瞿温书亲眼看到那葱白的指尖沾了唇间的水渍,湿润的吻却抛向另一个男人。

挂了电话的连夏垮起个脸:“还我红玫瑰,戚韶之说每天都有送的。”

“丢了。”

瞿温书在床边低头,视线沿着男孩宽大的病号服,清晰的看到翩然欲飞的蝴蝶骨,“花粉会影响你的呼吸循环。”

连夏仰头:“你是作为老板来看望工伤员工吗?”

不是。

但瞿温书无法回答。

“我不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会讨厌黑心资本家。祝我们合约早日到期。”

连夏打了个呵欠,连一眼都欠奉,“你可以走了。”

因为是悬崖边唯一的花。

所以任性又顽劣,爱与不爱都明显。

瞿温书攥紧的五指青白,转身离开。

一道房门隔开室内室外两个空间。

走廊的窗外已经入夜,路灯微亮,寂静无人。

瞿温书站了许久,用手机登入庭书的号。

有粉丝的追捧,有其他歌手的嫉妒,有各式各样纷杂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