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尼古丁,连夏眉间难免染上几丝烦躁。
“你拿我当挡箭牌拖延和简家婚约的时间,还想借新合同抓我把柄。”
连夏笑意盈盈,“让我猜猜,哦,新合同已经在办公室挖好坑,就等我跳了?”
简建邺看错了人,也押错了宝。
面前的少年比简愉不知强出几十倍。
瞿温书将车停在路边。
暖调的路灯在车窗的折射下成了冷光,印在连夏澄澈的眼底。
他看向连夏,也从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看到了自己。
瞿温书的语气永远矜贵持重,永远居高临下:“虽然直接,但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卡宴前排座椅过宽。
连夏直起身,也不过只占了一半位置。
少年过于冷白的皮肤和身后的真皮反差分明,有种被囚于此地隐晦。
良久之后。
连夏轻轻哼了声,“所以这是前天开会迟到的惩罚,拯救所有人?”
男人愣了下:“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瞿温书,你真脏。”
连夏骂的直接。
他嫌恶的扭开脸,“祝你爱而不得,靠做小三上位。”
低俗。
放肆。
瞿温书从小接受的教育和修养让他根本无法接纳连夏的话。
他重新发动车子,拧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
一口血陡然溅上了副驾驶座前的挡风玻璃。
殷红的,不规则的,像是带着腥气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