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温书毫无反应,连眼神都未动。
连夏委屈巴巴:“瞿总,金拱门家原味鸡上的油蹭你真皮座椅上了。”
瞿温书:“坐稳。”
黑色卡宴从隐秘的巷子里开出,在即将进入主路前略微降速。
连夏觉得无趣:“你前面放我下去。”
“我要去趟‘皇朝’,顺便带你过去。”
“???”
连夏炸毛:“不是,瞿总,我没有卖给‘皇朝’好吧!下班了,我要回家!”
瞿温书道:“‘皇朝’明天就要做股权转让,你的新合同最好今晚落定。真的不去么?”
已经过了晚高峰时期,八道宽的柏油路上难得显出种清净。
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没有立即说话。
红灯。
瞿温书微一蹙眉。
便听身边的人声音清朗的笑了起来。
只要距离够近,留心细听。
连夏现实的声音和他网络上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拥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特点。
他的吐字绵软,但分明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犬齿仔细咬过。
无论是什么情绪,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永远上扬,像把绒毛做成的刷子,狠狠在心间挠。
“瞿温书,你真当我跟简建邺简愉他们一样蠢啊。”
连夏想从衣服里摸烟,又记起这套全是宋勘给他准备的,于是一无所获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