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殉:“忙完了?”
沈亭州点了点头,跟许殉并肩走出了医院,他的手突然被许殉握住。
沈亭州转头看他,瞳仁在路灯下发亮,“许先生,你的手有点凉。”
许殉握紧沈亭州,“所以要攥紧你的手暖一暖。”
沈亭州好脾气,“好吧。”
在深冬的寒夜,他们的手牵在一块,影子被灯光拉长。
回到家里,为了不吵醒管家,沈亭州上楼的脚步放得很轻。
但路过管家的房间时,那扇门还是打开了。
沈亭州顿时像逃课被抓的学生,停在原地,屏住呼吸。
管家的视线扫过沈亭州,最后停到许殉身上,“还以为你拐带沈医生不回来了。”
沈亭州出声帮许殉解释了一下,“今晚我有工作。”
管家对许殉的嫌弃之意更明显了,“没用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重新把房门关上。
许殉难得不服气,对那扇关上的门说,“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别管。”
沈亭州:?
什么打算?
第60章
贺延庭第二天下午就醒了, 并且恢复了记忆。
他睁开眼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江寄呢?”
高兴凑过去的周子探, 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缩到角落阴暗发霉。
释放了一会儿怨念光波,周子探走出病房打了一通电话, 让电话那边的人来一趟医院。
等青年到了之后, 周子探迫不及待拉着他进了病房。
看到这张跟江寄有七分相似的脸,贺延庭眉心紧皱。
周子探殷切道:“哥, 你不是喜欢江寄的脸, 这个人应该也可以吧?”
贺延庭刚苏醒,说话只有气音, 但气势不减, “出去!”
青年头皮一麻,吓得赶紧走了。
周子探站在原地, 讷讷地看着贺延庭, “为什么, 他不像吗?”
他是真不理解, 江寄对贺延庭并不好,贺延庭到底喜欢江寄什么, 不就是一张脸吗?
贺延庭满脸寒霜, “周子探……”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话还没有说完, 周子探小声打断了他, 望过来的目光含着委屈, “都跟你说过了, 我要改姓贺了。”
贺延庭瞪着他,伤口都要被气裂了。
好半天贺延庭才开口, “贺子探,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跟江寄的事你不要插手,现在给我回去,没有我的话别来医院。”
周子探不甘心,“为什么你老是为了一个外人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