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说:“你看你给我吹头发,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我五分钟不到就搞定了。”
“……”江少观心里发笑,“哦。”
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吹干头发,两人上床睡觉。
这次江少观直接把邰砾揽进怀里,邰砾有点不习惯,但想了想,觉得谈恋爱可能就是这样。他拍开江少观的手,反客为主地搂住江少观,觉得这样比较自在。
“……”江少观只愣了一瞬,就从善如流地将脑袋拱到邰砾胸膛。
邰砾:“……”
邰砾闭上眼,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但又想不起来。
运动后他也有些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和江少观四肢交缠在一起,像两只树袋熊。
他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眼里流露出笑意。
江少观刚睡醒,就见到邰砾对着自己笑,心里一片柔软:“早上好。”
“好……”邰砾腿一动,肌肉一阵酸疼,“好个屁。”
江少观:“恩?怎么了?”
邰砾懒得和他说,抱怨了显得自己像弱者,他不顾自己身上的感觉,大步走到卫生间去洗漱。
江少观却是看清了红的青的情爱的痕迹,他低笑一声,连忙凑过去,殷勤地帮邰砾挤牙膏。
邰砾:“干嘛。”
“一块漱口呗。”啥都要一起做太黏糊,江少观说,“节约时间。”
邰砾没管他。镜子里,两个高个子的alpha并肩站着,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春风得意,相同的是手里都拿着牙刷,嘴里都含着泡沫。
洗漱完,邰砾到卧室换衣服,江少观脚跟脚地跟在他身后:“我给你找高领衣服。”
虽然江少观比邰砾略高一点,但邰砾穿江少观的衣服也算是合身。
衣服干净,没有残留的信息素,但被江少观直勾勾地望着,邰砾总算察觉到了穿对象衣服这件事有点暧昧。
都是男朋友了,暧昧也就暧昧吧。反正这件衣服又没写江少观的名字。
江少观则是穿得西装革履,纯粹没管后颈的牙印,让它直接暴露了出来。
邰砾说:“你也不遮一下。”
江少观:“有什么好遮的。”
邰砾:“别人看到了问你呢?”
“我就说是老婆咬的。”江少观脸皮很厚,“我就反问他,难道你没有老婆吗?”
邰砾:“……”
老婆指的是他吗?
邰砾觉得怪别扭,他一个alpha被称作“老婆”:“谁是你老婆。”
江少观耸肩:“那就是老公咬的。”
老公老婆也就是一个称呼,他无所谓。
邰砾:“……”
没脸没皮的人一生要少很多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