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沛:“你们能和好当然是最好的。毕竟少观喜欢了你很多年。”
邰砾诧异:“他给你说的?”
连沛:“嗯,我在美国的时候就知道了。”
邰砾知道江少观喜欢他很多年,可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又是另一种滋味。
特别是连沛说到江少观打拳受伤时,不清醒间下意识叫的是他的名字,他的心就像有针在扎,疼得厉害。
连沛正色道:“他很喜欢你,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你这次也是认真对待这份感情的吧?”
邰砾知道连沛是什么意思,是希望他不要再次伤害江少观。
“我很认真。”邰砾承诺道,“我不会再让他失望了。”
江少观担心邰砾和连沛不合,中途探头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他俩聊得挺开心。
他不至于吃这个飞醋,放心地专注于自己眼前的锅。
等江少观做好了饭菜,他已经被连沛卖得连底裤都没了。
包括不限于在美国时打黑拳,在学校有多受欢迎、创立公司前期有多苦。
江少观端着菜上桌,见邰砾盯着连沛,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这才不满起来:“聊什么呢?”
连沛说:“还能聊什么,聊你。”
江少观挑眉:“我?”
邰砾抬眸,没说话,但脸色有些臭。
江少观:“?”
江少观不明所以,他没做什么吧:“怎么了?”
“没什么。”邰砾想,等连沛走了,再慢慢和他算账。
江少观做了三菜两汤,还专门用了新盘子盛菜,看上去很有卖相。
邰砾每一样菜都尝了,很给面子地吃了两大碗饭。
饭桌上,谈话声不断。抛却之前对连沛的成见,邰砾觉得他是个好相处的人,重要的是够义气。
当初江少观成立公司时,缺少一部分资金,也是连沛垫上的。
如果没有连沛,也许江少观在国外的日子会更加孤单。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敬连沛几杯酒,他问江少观:“你把酒放哪了?”
“少喝酒,应酬还不够你喝的?我买了雪碧,喝雪碧吧。”江少观起身去倒雪碧。
三个三十岁往上的男人,手持雪碧干杯。邰砾不怎么爱喝碳酸饮料,但偶尔喝一次,气泡咕噜噜,刺激味蕾,清爽沁脾,让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明明是喝的雪碧,但邰砾却流露出两分醉态,话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