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增月微微颤抖着,鼻尖发酸,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唇,恶狠狠地:“……是我的……你的鸡巴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陆桑北用力地回吻过去,眼中闪着狂喜的光芒。

花洒下,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被淋的全身湿透,他们胡乱地接吻抚摸彼此,男人像是发狂的雄兽,眼睛都成了猩红色,蹲下身舔儿子的肚脐,舌头画着圈嘬吸他的小肉棒。

林增月在快感面前向来坦荡,他嗯嗯啊啊的淫叫着,抓着男人的头发喊爸爸,最终摆着胯射在他的喉腔,他还嫌不够,掰开两瓣屁股邀请:“我要你!陆桑北!”

他混沌不清的感情都通过献祭一样的姿态诠释出来,林增月从来不向往救赎,他把报复作为目标支撑自己走下去,做事从不犹豫,也不回头。道德与伦理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他讨厌那个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溺死在污水沟里,腐朽、堕落。

他自救的唯一方式,就是拉一个人一起死。

所以陆桑北,你凭什么擅自爬上岸?凭什么?

少年像个摄人心魄的妖精,缠着他撕咬渴求,男人根本扛不住,叼着他的唇吮吸,手指探进紧缩的肛门,才稍稍润滑,林增月就催他:“快进来,插进来,快一点!”

“噗呲”一声,伴随着沐浴液的飞溅,粗长的肉刃挤进了窄小的肉穴。

被填满的一瞬,少年痛呼一声,全身都在发抖,后穴没完没了地吸夹,靠在男人胸膛叫着:“爸爸,爸爸,哦,好大,好满,撑坏我了…”

他们用站立的姿势,陆桑北从后舔舐儿子的耳廓,粗糙的舌苔把他的耳垂卷进口中嚼弄,待他适应了便开始大力进攻,紫红色的肉柱一下下隐没在紧致的穴里,他们的交合带起温热的水花,他爽得头皮发麻,喘气声像濒死的公牛。

“哦,爸爸,老公,好快,屁股,屁股受不了了,干死我吧……”少年的声音带着残破的哭腔,两只手无力地扶着墙。

男人把他翻了个面,端抱着他的小屁股插进去,林增月两只腿挂在他的臂弯,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只有被操的发麻的屁股紧紧咬着男人的下体,他的神色有些惊慌,陆桑北哑声道:“抱紧我。”

他听话地环住爸爸的脖子,这个姿势捅得极深,逼人的刺激使他脚趾尖都在蜷缩,男人全身都攒着劲儿,肌理分明的小臂勾住儿子的腰,手指深陷腰侧的皮肤,他绷紧臀后和大腿的肌肉,腰狠狠往前一送,同时手臂一搂,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干得林增月浑身抽搐,可怜兮兮地流口水。

少年断断续续道:“爸爸……不要离开……不要和别人走……”

他虔诚地啄吻林增月的唇珠,喃喃道:“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也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啊……啊……慢点……”他被插得说不出话,顾不上回答。

陆桑北的力道丝毫不收,继续顶他,问他,放软语气恳求:“你答应我,答应我吧,求你,小乖……”

少年已经脱力了,声音细弱却缱绻:“我……嗯……答应你……我…陪你……”

他欣喜若狂,不停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说了多少遍,连浴室都被炽热的爱意蒸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和开心,他爱他那么多,所以总是患得患失,永远心无安宁,他压抑渴望,伪装平淡,只是想要一点点安全感,只想听他一句简单的回应。

——证明他畸形的初恋,不是自作多情。

第24章

他们整整痴缠了一个晚上,林增月被操得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身后很清爽,应该是洗过了,可床上又只剩他一个人,他的嘴角抽了抽,拖着酸痛的身体,暴戾推开卫生间的门。

——人没走,但是在撒尿。

男人光着膀子,上半身的肌肉精壮结实,他用手扶着暗红的鸡巴,一条水柱有力地击打在水面上,哗哗作响,晨尿的味道很浓,混合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竟勾起人细微的躁动,陆桑北抖了抖龟头上的尿珠,一边按冲水键一边侧头问:“醒了?”

林增月“嗯”了一声,嗓子哑了,昨天叫的。

男人直接走过来吻他,他的唇有些干燥,温度很热,慢慢亲了一会儿,把人带回被窝:“再睡会吧,还早。”

是呢,还早,才清晨六点多,窗外弥漫着微凉的雾气,白蒙蒙的,清悦的鸟叫时不时响起,像是童话仙境,屋里的人无事做,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林增月醒了就睡不着,睁着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