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白嫖,也得有这个条件啊。”纪南泽忍不住笑了,“怎么尽跟瘦猴学不好的。”
“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估计连其中的挖苦都听不出来,就跑到角落暗自高兴去呢。”邹途不断调试着可能松动的线路,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没有电力,估计是白嫖不上了。”
“美得你。”纪南泽温柔地看着他,“是不是连丧尸都不怕了?”
“这门一关,我们在里面做什么,管它们什么事?”邹途一边走,一边拍着手上的灰,“只要不发出声音,可能丧尸都懒得进来。”当他一扭头,就看到纪南泽略略错愕的眼神。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我,我是说看电影。”
纪南泽又被他逗笑了:“邹途,你之前不是还气势汹汹的吗?怎么现在又缩了,真不像样子。”
邹途的脸蛋烫得有些厉害:“我刚才那样,学长真不生气?”
“不生气。”他摇摇头,“我倒觉得,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邹途感到一阵热气直往头顶蒸腾,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纪南泽,脸颊红透了。
刚才,对,就是刚才。学长说什么?学长说……
他可爱。可爱……可爱,好像不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体格的男人的。
但是学长说他可爱。是不是,就是,喜欢他的意思?
是不是,是不是——邹途一把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眨眨眼睛。对学长来说,他难道很可爱吗?
不对!从头到尾都错了,他明明想要充当一个可以依赖的保护者。明明想要成为他坚实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