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精的时候,宫鹤很喜欢用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来源于最原始的动物性交,能让他最大程度的进入最深处。并且只要一只手就能把身下的人控制住,而另一只手可以在入他的同时揉他软软的乳头。

“这儿被冷落了,是不是?”结在腔道中慢慢形成,宫鹤舔舐尤涟腺体的同时,手指捻揉着他嫣红充血的乳头。

尤涟眼神混乱,他又疼又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被揉捏成粉色的屁股经过硕大囊袋的千百次拍打,也变得又红又肿,可这还不是最疼的,最疼的在他体内。

有个东西正不停地扩张着,像是要把他的腔道、连同着他的肚子一起全部撑破。

“啊、啊……”

他疼得直哭,可嘴里却不停地冒出呻吟,他想要推拒,可身体却把身后人的阴茎吃得更深。

下身火辣辣的痛着,可又是那么的舒服和刺激。

尤涟干脆闭上了眼,除了喘息和呻吟外什么都不管了。

长睫颤抖,眼泪不断。

他觉得自己要被这极致的欢爱弄死了。

感受到那绵绵不断的春水和夹得越来越紧的腔道,宫鹤强忍着欲望,又撞了几下,然后才俯下身贴在尤涟的背上,一只手伸到下方,解开尤涟阴茎上扎起的绳结。

尤涟立刻尖叫着高潮了。

他趁机一口咬入尤涟的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抓着他的手,跟他一起感受喷发的高潮。

“啊……”尤涟射完后失神地软倒在床上。

他张着嘴巴,发出低哑的呜咽,那张白皙的脸上湿痕交错。

孕囊被汩汩的精液冲击着,尤涟下意识地去捧自己鼓胀的肚子。

可他的手被宫鹤紧紧地抓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浑身冒汗,趴在床上感受着那一波一波的冲击。

过了好一会,肚子里才终于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