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疼、痒……”尤涟呜呜叫着,嘴角滑下含不住的唾液。
“又痒又疼,那要不要操?”宫鹤没有进去,只一下下轻撞着孕囊口。
他强忍着成结的冲动,让尤涟更加适应自己的尺寸。
他又拉住尤涟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小腹,白嫩汗湿的肚皮上,有个圆圆的凸起,一会有,一会又没有。
“要操吗?”宫鹤咽了咽口水,觉得嗓子里冒起了火。
“要!要!”尤涟快要被这极致的快感和麻痒弄疯了,他神情迷茫,红舌探出嘴巴,腰部一荡一荡的,主动迎合着宫鹤一下下的操弄。
忽然,又有一朵烟花在他眼前升起,就要炸成绚烂璀璨的花朵。
可刚升空,一只手横插一杠,掐住了即将绽出的星火。
尤涟呜嚎一声,脱力地软在宫鹤胸口:“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不能再射了,发情期起码三天,再射下去你的身体扛不住。”宫鹤不但没有放开,还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打针时用的皮管,随手在尤涟的阴茎根部扎了个蝴蝶结。
尤涟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宫鹤身上。
宫鹤紧皱眉头,高潮边缘的身体比高潮前还要会吮、会咬,他被尤涟的腔道弄得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成结的冲动。
他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冲动后,耐着性子继续一下下入着。
直到把整个穴入得软软的,连孕囊都主动张开口子,并且尤涟一点都不再呼痛,才一挺腰,把整根阴茎完完全全地送进了尤涟体内。
就在这时,他掐住尤涟的肩膀和腰肢,把人在自己的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推了一把,让尤涟背对着他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