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宫鹤……
操自己。
“想要?”宫鹤抬手摸了摸尤涟的腺体,很烫,温度比周围的皮肤都要高上一截。他低下头,把鼻尖贴上去,手移到尤涟脖颈上,咔哒一声,把医院给的强力抑制环解开,扔到一边的地上。
一股浓郁的香气钻进鼻腔,宫鹤用力地大口呼吸。
身体被带动着发起了热,他感到自己那根被尤涟坐在剩下的物什正叫嚣着侵略和占有。
还没到发情期,信息素就这么浓。
到了发情期,那他的信息素该有多诱人?
“想要?”宫鹤伸舌舔上尤涟的腺体,又问了一遍。
处在发情边缘的腺体非常敏感,即使是柔软的舌头,舔一下也能给oga带来无尽的快感。
尤涟哆嗦了一下,脸颊和眼尾都泛起靡丽的红。
他仰着头,鼻腔里不停溢出哼声。
阴茎和肉囊被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粗糙的掌心纹路不停摩擦娇嫩敏感的皮肤,再加上颈后的腺体也被不停舔舐,双重快感之下,他眼里氤氲着水汽,就要到达第二次高潮。
可就在这时,宫鹤的手忽然不动了。
明明身下的坚硬是那么滚烫,但他就是松开了手。
极度的快感忽然消失,尤涟混沌高热的脑子里感到了一丝空茫。
他更加主动地去蹭宫鹤的手,可宫鹤直接把手移开,转而去捏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软得像棉花,捏可以,拉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