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人住。”
尤涟回过头:“你怎么知道?”
宫鹤捏了捏尤涟红红的鼻头:“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的泪痕,“好爱哭,像个小朋友。”
尤涟切了声,拍掉他的手:“换你你也哭。”
因为哭过,他的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一样。
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了块湿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色的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的红。
“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