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宽敞的器材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墙上的一扇小窗户里透进光亮。

尤涟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忽然改口:“你摸我的手!”

宫鹤垂眸,握上尤涟的手。

尤涟的手比他要小一号,也要软许多,此刻热热的软软的包在他的手心里,叫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词,温香软玉。

宫鹤道:“你的手怎么了?”

他大拇指微动,干燥的指腹轻轻擦去尤涟掌心里的汗水。

尤涟咬牙:“你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了?”宫鹤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变。

尤涟死死地盯着宫鹤,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但越观察就越来气。

宫鹤明明发现问题了,却什么都不跟他说,装模作样地吊着他,欺负他,看他疑神疑鬼,看他发脾气,看他欲求不满。

可生气的同时,他对宫鹤的渴望也愈加强烈。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尤涟就咽了好几下口水,鼻子也控制不住地嗅着,试图从空气中捕捉宫鹤的信息素压一压火。

然而,以往宫鹤带着抑制环,他也能在离宫鹤一米之外的地方闻到一点信息素的气味。

但现在,他们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之间的距离不过半个胳膊,可他不管怎么闻,都闻不到一丝丝属于宫鹤的信息素味。

明明之前一直能闻到,甚至早读上还能闻到,现在怎么会突然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