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宫鹤做了什么!

尤涟盯着宫鹤,宫鹤也毫不回避地直视尤涟。

两人看着彼此,一个气急败坏,眼尾泛红,一个气定神闲,眼里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终于,尤涟率先败下阵来。

他气鼓鼓地用力把宫鹤旁边的墙上一推,脑袋顶在宫鹤胸口,两只手急急地去摘宫鹤手上的表。

宫鹤低头看着尤涟,也不反抗,任他施为:“你摘我的表干嘛?”

尤涟着急上火地解着宫鹤的表带,可他手上有汗,容易打滑,怎么都解不开,忙了半天,心里的火不但没解,还烧得更加热烈。

额头和脖颈涔出细汗,呼吸也愈加急促,终于,尤涟烦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吸你的信息素!”

他抓起宫鹤的手腕,抬到宫鹤眼前,“你自己摘!快点!”

宫鹤垂眸睨着他:“不是在跟我冷战吗?”

尤涟把头埋进宫鹤胸口,一副准备好的样子:“吸完再战!”

宫鹤勾起唇,戴着表的手顺势按在尤涟汗湿的颈后。

手指勾开吊坠,指腹贴在发烫的腺体上,他微微弯腰,贴着尤涟的耳朵轻声道:“你把头埋我胸口有什么用,我胸口又没有信息素给你吸。”

第61章

“是我多想了。”

尤涟没有接话,对信息素的渴望搅碎思绪,他抬起头,迫切地勾着宫鹤的脖颈,把人往下拉的同时仰起头,把唇贴了上去。

热烫的呼吸交织,他闻到了幽冷的信息素。

仿佛燥热的大地上终于飘来凉风,隐隐要落下瓢泼大雨,浇一浇干涸冒火的土地。宫鹤似乎还想说话,但尤涟没有给他机会,他用力地、急切地堵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