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抬头去看宫鹤,但后脑勺被按着,他一时挣脱不开。
宫鹤挑眉:“怎么,她没跟你说这些?”
“没……”
低低的声音从胸口传出,宫鹤感觉到自己的锁骨被蹭了蹭。
他停下动作,又说:“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们两个的婚约是她和我现在的母亲故意定下的?”
锁骨又被蹭了蹭。
是尤涟在摇头。
这个答案是宫鹤没想到的,他微蹙起眉:“那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尤涟说:“她就跟我说你身世有问题,但是具体的没有告诉我。”
“你就因为这个改了主意?”
后脑勺上的手因为惊讶而松开了些,尤涟顺势抬起头看着宫鹤:“是啊。”
宫鹤怔住:“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啊,我只是出于担心想以防万一。”
尤涟说,“遗产好好歹歹可以给你当个保障啊。”
他当时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瞬间改变了主意,本来只是想跟詹雅婕撕破脸、把话敞开了说一通,说爽了就算完,谁知道詹雅婕会忽然扯到宫鹤?
不光扯到宫鹤还暗示宫鹤以后会出事,那他当然就坐不住了。
宫鹤胸膛起伏,喜意漫上眼尾和眉梢:“这么怕我出事?”
尤涟切了声,别开头:“你对我不也一样。”
他推推宫鹤,“继续。”
宫鹤神色放松下来,笑道:“继续什么?”
“都继续。”
于是两人依偎得更紧,尤涟脸上的红晕也变得愈深。
宫鹤的唇贴在他的耳朵旁,低沉的嗓音徘徊在充满着旖旎气息的密闭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