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尤涟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窗户被重新关上。
宫鹤抽了张纸巾给他擦鼻子,尤涟不肯,脑袋动来动去就不让宫鹤擦,但他哪里拗得过宫鹤,最后还不是被宫鹤按在怀里,乖乖地被宫鹤擦了鼻子。
宫鹤看着尤涟红红的鼻头,眼里盛着一点笑意:“生气?”
他看起来一点不担心尤涟生气,反而眼睛弯起,似乎很喜欢尤涟这副跟他闹别扭的样子。
尤涟别开头不看宫鹤:“嗯。”声音里带着点鼻音。
“难受?”
尤涟还是不看宫鹤:“嗯。”
宫鹤脸上笑容更甚,他低下头,亲昵地把脸埋进尤涟肩窝,用力嗅着尤涟身上的味道:“有多生气?有多难过?”
都说出来,他很想听。
然而尤涟却不说了。
他任由宫鹤揽着,目光望着别处,就是不肯吭声。
喜欢人的原因千千万,他不介意宫鹤因为自己的脸、因为自己的性格、身材,或者是某种举动、某个笑容而喜欢自己。
但很介意他因为婚约喜欢自己。
就像很多人讨厌别人因为钱、物质喜欢自己一样。
因为那样的喜欢不纯粹,与钱有关、与物质有关,只与自己本身无关。
良久,尤涟开口道:“如果当初跟你定下婚约的是别人,你是不是就喜欢别人了?”
“也许是。”
尤涟整个僵住。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