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会在宫鹤背上留下那么多痕迹,主要原因还是在宫鹤,而且尤涟发现自己在宫鹤身上留下的印记越深,他反而越兴奋。

球场上,宫鹤跨半场投进一记三分,全场掌声雷动!

他随意撩起衣服下摆擦了下汗,在尖叫声中扫向场边某个方向,接着眸色一沉,脸上也笑意全失。

坐在尤涟旁边的傅欢有幸目睹全程:“……”

她侧头看了眼尤涟,忽然庆幸他是个oga,否则肯定难逃宫鹤毒打。也是没想到,他们俩已经到了互相看一眼都能瞬间黑脸的地步。

尤涟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抬起头却对上了傅欢的眼睛:“嗯?有事吗?”

傅欢摇摇头:“没有。”

“好吧。”尤涟抬起头,重新把目光放回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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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和宫鹤又是一起回家。

从前天开始,宫鹤给司机换了辆车,后座更加宽敞的同时,驾驶座和后排之间多了一层密封的挡板。

和往常一样,他们一上车就开始接吻。

像疲惫一天后互相给予慰藉,不带情欲,是舒适又绵长的吻。

“我要打一个电话。”两人分开,尤涟开口道。

宫鹤问:“给谁?”

“尤灿。”

尤涟拿出手机冲他晃晃,“猜猜我要跟他说什么。”

宫鹤眸光微动,镇定道:“遗嘱的事?”

尤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直接当着宫鹤的面拨通了尤灿的电话。电话一通,他便率先出声道:“哥,我做好决定了。”

在看不见的阴影里,宫鹤的手用力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