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知道他缺什么,知道他要什么,并且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告诉他。还有什么比成为一个人的习惯更令人开心的吗?

对尤涟来说没有。

他太喜欢这种被接纳、被惦念的感觉,让他深深地觉得自己不再漂浮,不再游离,有了落脚点,有了归来处。

尤涟深呼吸一下,倏地揽住宫鹤的脖颈,用力吻上他的嘴唇。

爱意在这一刻勃发,充斥整个胸腔,心脏如擂鼓般狂跳。

他要宫鹤越来越喜欢自己,他要在宫鹤的心上扎根,他不止要成为宫鹤的习惯,还要让宫鹤永远离不开自己。

甚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冒出——

他如果是一个oga多好?那样的话就能给宫鹤生孩子。

他想和宫鹤永远绑在一起。

不计代价,不计后果。

嘴唇被粗鲁的吻技弄得发疼,隐隐尝到一丝腥甜,然而宫鹤一声不吭,不仅更加用力地抱住尤涟,还热切地回应着尤涟毫无技巧的吻。

小包厢的门被打开,端着菜的老板呆在门口。

宫鹤按住尤涟的后脑勺,热吻的同时眼眸锐利地扫过门口,直到老板知趣地退开,门重新关上,他才又闭上眼。

待到唇瓣分开,尤涟气喘吁吁。

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宫鹤腿上,整个人趴在宫鹤胸口,衣服被揉乱,唇角和眼尾是如出一撤的嫣红。

他眼睛亮亮的,里面像是蕴着光:“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他问。

宫鹤低头,目光落在尤涟红润的唇上:“在想什么?”

“在想孩子。”

尤涟弯起眼,没了往日谈起孩子时的逃避和瑟缩,反而主动说,“你不是想要吗?只要你能让我怀上,我就给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