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伸手抹掉尤涟嘴角的粥痕,语气随意,“我也不是很清楚。”
信息素气味是每个alpha和oga都有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正确鉴别,一般都由权威机构判别,毕竟世间万种气味,除了一些常见明显的之外,还有许多气味稀有罕见,一般人分辨不出来。
这种鉴定可做可不做,毕竟信息素气味与强弱无关,alpha和oga也并不以特定的气味认人。
“雪山啊。”
尤涟喃喃跟读,“难怪。”
虽然科学上认定无关,但不少人还是会把气味与强弱相关联,因为有时候它们还是挺相符的。
宫鹤问:“难怪什么?”
尤涟摇摇头,没吭声。
难怪那么强势,又那么充满压迫性,无孔不入,轻易地把他整个人包围,挣不开又逃不掉,大声的哭喊只会引起更强烈的雪崩。
只是回忆,尤涟都忍不住地脊背僵硬。
“我想洗澡。”过了会,尤涟又说。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问:“以后记住了吗?”
尤涟一怔,视线看向别处:“我想洗澡——”他拖长音,想打岔。
“说记住了就抱你去洗。”
尤涟:“……”
他总觉得眼下的情形有些怪怪的,宫鹤像个正在教育孩子的长辈,打完板子又温声细语地诱哄,而他是那个被教育的小孩子。
尤涟红着脸咕哝:“记住了。”
可宫鹤却在这时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轻声道:“记不住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