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看着又软又好欺负,不堪一击,但偏偏拿捏住了自己的命脉,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这次,他又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把尤涟吻得头晕脑胀才终于分开。

一分开,尤涟就宛如缺氧的鱼一般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但脑子还是晕乎乎的,眼睛也迷迷瞪瞪,好像有些缺氧。

他背靠着墙,用力呼吸。

宫鹤仍紧紧地贴着他,把他牢牢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过了好一会,尤涟才缓了过来。

他微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鹤,终于想起了接吻之前的事情。顿了顿,他神情复杂,有点不相信,又有点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你……喜欢我?”

宫鹤也平静了下来。

他唇线平直,深深地看着尤涟的眼睛:“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们有婚约?”

尤涟:“是你一直这么跟我说的啊。”

宫鹤:“……”

尤涟想了想,又说:“你自己说的话你忘记了?”

宫鹤闭了闭眼,像是在强忍某种情绪。

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神里又恢复了镇定:“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就算信,也不会全部相信。”

半信半疑和模棱两可最能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