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没好气地坐过去,陆观潮见人过来了,才开始自己这一晚的正题。

他说:“就是……就是我之前在沈良过生日的时候,去岛上给他放烟花了。”

“我知道。”

阮优说。

陆观潮哦了一声,又说:“我不该给他放烟花。”

大约是觉得陆观潮醉了,阮优也没有像过往一样冷嘲热讽,他闻言只道:“没什么,爱过一个人,为他做过一些事,留过一些痕迹,都是自己爱的证明。

爱本身是没有错的。”

不知道陆观潮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他又说:“我都没有给你放过烟花。”

阮优望向陆观潮,他们离得很近,陆观潮的手攥着粗糙的沙发布,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发情期,这让他呵出的呼吸更加炙热,阮优靠近陆观潮的那一侧脖颈几乎要被陆观潮的呼吸灼伤。

“我需要的并不是什么烟花。”

阮优说。

他说完,又自嘲一声:“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