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潮痛苦而懊悔,他低下头,喃喃道:“就算我没有问过你,那你为什么不可以跟我说呢。

阮优,你让我觉得我好挫败,我对你的一切好像都不了解。”

“说对了,你是不了解。”

阮优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心安工作的那段时间是我们最甜蜜最亲近的时候,曾经我也那样以为,直到我们开始谈离婚,我再回想那时的我们,才觉得你对我的好是那么程式化,我们就像在扮演甜蜜恩爱的夫妻的样子,却不是真正甜蜜恩爱的夫妻。

因为我们既不沟通也不交流,你没有想要了解我的欲望,也不给我了解你的机会。”

陆观潮眉头紧锁,他下意识摇头,“不是,我没有不想要了解你。”

“你是没有不想了解我,你只是觉得oga没有什么可了解的,天下oga不都是那样一副娇软柔弱的样子,哪里比得上你的沈良。

你在心里已经认定我乏善可陈,有哪会多想呢。

人之常情。”

阮优说完这话,陆观潮看起来更懊悔了,他心里突然有种解脱的爽快,这种爽快是在他在这段婚姻里吃瘪这么久以后终于轮到陆观潮的爽快,他忽然恶向胆边生,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