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潮随手给顾忻尔扔了把钥匙,然后关上了阮优家的门。

他拉着阮优,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几眼,阮优被他拉得难受,想撇开他的桎梏,却被陆观潮更紧地拉住了手腕。

“我发觉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阮优。”

好半天,陆观潮说。

阮优没应陆观潮这话,他要是接了话,两人就会没完没了地说下去,而阮优不接,陆观潮或许就会自觉无趣,早早结束这莫名其妙的行为。

可陆观潮并没有想要阮优接话,他主动说:“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听祁阳说,你一直在心安的检测中心工作,你在做信息素检测,只用腺体就可以完成。”

原来是这事,阮优笑了笑,点头:“是啊,是这样。”

“那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陆观潮有些愤怒了,他追问阮优。

阮优似乎觉得好笑:“你也从来没有问过。

而且我要怎么跟你说,难道我要说,陆观潮,你看,我的腺体可以测出信息素,这样吗?”陆观潮默不作声,阮优又说:“更何况我从来没有瞒着你,去心安工作那么久,你也接送我上下班,可你从没问过,在你心里我的工作顶多也就是办公室文员这样的吧,既符合我的专业,又符合我的性别。

陆观潮,是你从来没有想过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