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的、屡禁不止的利用oga的身体进行代孕的行业可以被纯粹的外界孕育条件取代,虽然完全取代是一个过程,但是这个过程里,又能有多少oga可以从此从被迫繁殖的痛苦中解放出来、进入社会。

对oga来说,这太重要了。”

阮优轻轻地说:“对alpha来说司空见惯的一切,对oga而言,则是一种尚在争取中的权利。

祁阳,如果这样一件事,我能够参与推动,那我非常自豪。”

祁阳大概理解了阮优的想法,他将头盔递给阮优,说:“没发现你这么高尚,走吧。”

阮优笑了笑,接过祁阳的头盔,一路仍然是风驰电掣,抵达心安门口时,阮优跳下车将头盔还给祁阳,但祁阳没接,他的目光穿过阮优,望向马路的方向。

陆观潮的车就停在路边,看见阮优从祁阳的机车上跳下来,陆观潮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走到阮优面前,看了看祁阳,又看了看阮优,然后他望向祁阳手里拿个oga专用的可爱的机车头盔。

蓦地,陆观潮笑了一声:“难怪铁了心要跟我离婚,原来是攀上更年轻的alpha了。”

阮优勃然变色,他想着给彼此留最后一丝体面,没有在陆观潮面前提起沈良的事,没想到陆观潮却这样看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陆观潮!放尊重点!这是我同事!”阮优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