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崇君点了点头,阮优笑道:“那我来做这个实验吧。

就像您想要知道这样的腺体从何而来一样,我也想知道,我是从何而来。”

说到这里,阮优居然觉得有些感伤,他换了个话题,开玩笑道:“要我说,还是老师您先前的铺垫太多了,所以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样本。

如果您不说那一大堆惊世骇俗的推论,只说要找愿意做腺体研究的志愿者,说不定成果早就得出了。”

祁崇君笃定地摇头,他说:“那不可以,任何参与实验的志愿者都要有知情权的,我必须告诉他们,否则我的结果就不具有可参考价值。”

道德上来说是这样,但科学上未必,可阮优没有反驳,他已经知道祁崇君是一个认真而又严苛的科学工作者。

签下同意书,阮优拍了拍关切地望着他的祁阳的肩。

相比于祁阳的担心,阮优只感到期待,好像弄明白这些,就能明白为什么被抛弃,为什么不被爱。

从t大校门出来,祁阳闷闷不乐的,阮优看了他好几眼,祁阳才说:“阮优,我真没想过让你冒这个险。”

阮优笑了:“我没有冒险,是我自己愿意的。

而且如果你父亲的结论成立,那么人类就可以实现非人体代孕手段下的生外孕育,那是所有oga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