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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天……

“呃……疼!”曲笛扬起早就被汗浸湿的脖子,伴随着他恐惧的抽泣,湿热的感觉像破闸的洪水,他怎么都留不住。

“啊!”一阵剧痛过后,舒逸看着暗色的鲜血将曲笛的下身沾染,那是他们的孩子。

曲笛忽然拽住他的手,摇着头无声地祈求:“不要…不要…”

曲笛没有期待过这个孩子,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悄悄地在自己的肚子里扎根发芽,直到他离开,自己才惊觉,他来过这个世界。

可他已经走了……

时越汐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曲笛活不了的,他拉着唐夕言跑出去:“我们去把船弄好,你们看着他。”

孤注一掷也好,贸然送死也罢,反正他跳下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两人不顾大雨跑了出去,唐朝白推开受了沉重打击傻住了似的舒逸,把曲笛接手了过来。

“去,烧热水。”

舒逸看着脸色苍白似乎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曲笛,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没时间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默哀,他现在只想让曲笛活下来。

他站起来的时候趔趄了一下,扶着石壁才站稳,太阳穴突突地疼,脑子混沌,但还是照着唐朝白说的去烧水了,幸好外边下着雨他不必走出去打水。

唐朝白在照顾曲笛的时候了解过不少关于孕父的意外处理情况,包括流产,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很好地处理,他能做到就是把人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