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知道三个月後李越天回到他遭到国家部门检查的公司重新掌航时,我不得不为自己的意别力鼓掌一翻,他总让我惊喜,恢复力太强悍。也不得不让我的算计一步一步的实行。
他所谓对我的爱,敌不过太多东西,但总是有办法讨回公道的,不是吗?
我打电话给吴起然,对他说:“你说错了,李越天比死神更可怕。”
吴起然在电话那头说:“您谁啊?”
“爷,小的王双唯。”
“哟,原来是唯爷啊,您这专程从地狱打来电话,小爷我真受宠若惊。”有股暗火在电话线间哧哧地烧著。
静默一分锺等那头消火调整情绪,然後说:“好吧,有事求你。”
“又缺临时情人?”有人在讥笑。
翻翻白眼,怒骂:“靠,别总拿我疮疤揭,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你就不能同情同情一下老子。”
“你用得著同情?”那爷压根不知道什麽叫做客气:“不是有个白送的人傻不啦叽地说都不用说就自告奋勇帮著你麽?”又是嘲笑声。
我苦笑:“你也知道傻啊?”就聂闻涛那鞭长莫及的能力,也就是让李家手忙脚乱一段时间而已,哪能动得了李家的根本,“帮还是不帮?”
“不帮。”有人干脆回绝我了。
“你还记得我家乡下那处宅子吗?”就不怕他不上勾,这位爷从小就惦记著我姥爷那处有百年历史的宅子,偏生我姥爷无论吴家怎麽著都不愿给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