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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围著转的那劲哪去了?”我踢他。

“我累……”

“你查了李越天什麽?”

“资料在电脑里……”昏昏欲睡的声音。

“给我……”

“在聂闻涛那里。”

我一脚再用力踹过去:“你不是本不离身,身不离本的吗?”

林简疼得一激灵,稍清醒了些:“我这不赶著来见你,聂闻涛不放人,我只好把命根子给当人质了。”语气委屈得老子奸了他。

看著他,我哑口无言。

怎麽我认识的这些人,这麽些年,谁都没长进?

第40章

林简被我踢回了聂闻涛那,不管聂闻涛打的是什麽主意,就他现在的行为对我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他想玩就由得他玩好了,管他是因为什麽。

有些我在想,绝望跟强韧在一个有身上要如何体现才能显得完美?有时候人无从判断,这两种情绪很难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但李越天是那个中枪後被人抛在海中还能游回岸边自救的人……他远远跟懦夫扯不上关系,他不像我,为所谓感情能放弃一切,他活著有太多理由了……断断不可能为我伤心绝望太久……但我怎能“舍得”让他把一切隐藏起来後再佯装无事继续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