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庄严明是坐了曹译的车去的。
曹译开的车。
庄严明见曹译心情不太好,犹豫了一下,说:“你别担心了,我有分寸。”
曹译笑了一下,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什麽分寸?他什麽办法都用了,也没把顾长历赶走,庄严明那老实正派的作风,再讲分寸也抵不住那精明透顶的银行家的步步为营。
曹译担心,但他也知道再担心也不能再插手庄严明的事,比较庄严明是成年人了,他们感情再好,有些事也是不能太过份的。
他因仗庄严明真心对他对庄严明指手划脚过好几次,再如此,曹译也觉得自己不讨喜得很。
於是他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再一次地觉得自己怎麽就把老友拉下了水,害得连个清静自己都不能过。
这个月过去没几天,就到了庄严明女友的祭期,那一天对庄严明和曹译来说都是不平凡的一天。
那天庄严明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和他最爱的女人,而曹译却是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一个拜托,倾家荡产去救了一个血肉模糊的陌生男人。
女友的骨灰,庄严明一半带在自己身边,另一半,葬於女友的家乡。
在祭期的前一天,庄严明就带著他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带著身边的一半骨灰去跟女友的另一半会和,这次曹译也特地挪了时间出来跟他一起去。
车开到晚上,走在乡间的公路上,後面跟著的那辆车就明显了起来,曹译先开了一段就觉得不对劲,到现在是完全清楚了起来。
他也知道是被谁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