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的一点是,庄严明搬到了他家小别墅外的另一幢小房子里,没再与顾长历住在一起。

可他没高兴几天,不知道顾长历用了什麽法子,又住进了庄严明的房子里面。

“怎麽回事?”那天在庄严明房子里头瞅见做早餐的顾长历的曹译问。

庄严明也无语。

他其实也就是那麽把人放进来了。

这人天天晚上守在他家门口打地铺睡,昨晚他从曹译家吃完晚饭回来看见顾长历坐在门边就著房子外的灯光看文件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要不要进来,而顾长历像是等待这个时机良久了一样,一言不发地提著他公文包,抿著嘴从庄严明的手边走过,直接走进了房子里。

事情,就是这麽发生的。

发生了,也没多大动静。

他去他的书房,去洗他的澡,睡自己的床。

那个人,跟空气似的,一点让人觉得他碍眼的机会也没给。

庄严明也就不觉得需要必须严词拒他於千里之外。

毕竟这人的存在感真的算上得零了,除了今天早上还给他做早饭,但怎麽说,跟顾长历住的几年也习惯了他一些行为,庄严明对於他的这些举动也不觉得排斥。

可能因他自一开始就对同性恋的人不排斥的因素,他对於顾长历,除了觉得很困扰之外,倒也真不讨厌他的性取向。

毕竟他最好的朋友就是一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