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凌认为商应容这段时间对他的折腾简直就是吃错药了,每次都要闹半宿,把他给弄得连去浴室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真是有毛病。
车开到家里,商应容他们进了书房,没多久,智囊团的人也来了。
关凌则进了卧室,洗好就在床上倒下。
半夜他被商应容一脚踹醒,然後在地上爬起来的他是相当愤怒的。
他脸色难看,但商应容脸色更难看,扔下句“我饿了”转身就走。
关凌忍了忍,才忍住了去拿新买的台灯砸上他脑袋的冲动。
他以前到底是瞎了怎样的眼,才至於看上了这麽个人?
关凌没好气地煮了面,又削了盘水果扔到了商应容面前就去楼上继续睡。
半夜醒过来,并且是被那麽粗暴地弄醒过来的他试图再次入睡,焦躁地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这时候商应容就上楼了。
关凌就没动了,听著浴室里的水声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起身去把商应容的睡衣准备好,扔到床角,免得等会这疯子又来折腾他。
然後关凌躺下装死,打算商应容今晚要是再动他,他就把商应容从楼上扔下去,然後明天去自首。
他不再偷著吃安眠药,好不容易睡著,这次醒来想再睡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