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错过,甚至可以说是放弃了最好的时间。
其中缘由,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都认为是他临阵脱逃,难当重任。
容斌带着满身的疲惫去找容蔚然。
楚禾望着出现的容斌,早有预料,她嘴里的话是对身旁的人说的,“前几天我叫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容蔚然放下医学方面的书,他这些年虽然在容氏没有一官半职,但他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而且他也是容家人,有需要他的地方,他肯定会尽力而为。
即便是要他拿出他的公司,他也不会犹豫。
只是容蔚然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大哥来此的目的。
“要我主持大局?”
容斌满眼都是红血丝,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了,“只能是你。”
“大哥相信你的能力。”他有备而来,“你手里前景不错的公司就是最好的证明,其他人也不会有质疑的声音。”
容蔚然皱眉,他比容彬还要憔悴,人消瘦了许多,眼眶充血,颧骨已经有些陷下去。
楚禾清楚容蔚然快要到极限了,她先他一步说,指名带姓,语气很差,“容斌,你说过不逼他的!”
“没的选择了。”容斌抹了把脸,“老六,不是大哥逼你,是形势所迫。”
容蔚然一言不发。
楚禾老了一眼他的侧脸,冷峻的让人难受,她对容斌说,“你们容家有六个兄弟,哪个不是大有作为,换谁都不行,就不能是他!”
“你让一个有重度抑郁症的人去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局面,等于是把他推向悬崖,容斌,不要忘了,你是他敬重的大哥。”
呼吸粗重,容斌冷冷的说,“楚医生,这是我们容家的家事。”
楚禾气的脸僵了僵,她抿紧嘴唇走出了房间。
房里就剩下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