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说,“像你这么喝,胃都难受。”
摇摇头,萧荀说,“是心里难受……”
下一刻,他就一头磕在胳膊上。
施凉喊了两声,她把手放进男人的发丝里,缓缓穿|梭,“你也会难受啊……”
喝多了有一点就是好,可以摆出平时不会摆的姿态,因为不清醒,所以做什么,都不愁没借口。
萧荀的自制力向来很好,他一共醉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上次喝醉了就睡,这次满口酒话,还唱英文歌。
施凉也听不清楚,好不容易把人扶进房间,她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床上的萧荀没来由的说了声,嗓音沙哑,隐隐带着哽咽,“对不起。”
施凉一开始还以为是跟她说的,后来发现不是。
因为萧荀似乎念出一个名字,不是她。
这一刻,施凉就是一个旁观者,她听到男人还在那重复,便凑近点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背叛了你……”
男人的声音低如耳语,“背叛了对你的承诺……”
他痛苦的挣扎着,仿佛自己十恶不赦,罪该万死,“我爱上了别人。”
施凉站起身子,离开了房间。
容氏的股票在容振华住进医院后,就发生动荡。
掌舵的不坐镇前方,整艘船就会失去方向,一旦遭遇狂风骇浪,就会面临沉船的危险。
这时候,船上的人势必会恐慌,不安,焦虑万分。
容斌作为容家长子,又是公司总经理,他理应在第一时间出来稳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