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能对我下狠手的只有一个人。
“谁派你们来的?”我忍着浑身疼痛开口:“是不是权念东?”
没人回答,我被拖到车里,扔在后座上,随后两个人分别坐在两边卡住了我。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但拖累马库斯受这无妄之灾,心里异常懊悔,于是问副驾位上的男人:“跟我一块那个人怎么样了?还活着吗?他跟我没关系,别伤害他……”
仍旧没人回答,司机发动了车子,我右侧的人在座位脚下取出了一个瓶子,很快,一块浸满乙醚的手帕捂在了我鼻子上,我挣扎了几分钟,然后失去了意识。
因为长期接触化学品,我对醚类的耐受性很好,大约不到半个钟头就醒了过来。
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路虎里了,看车内装饰好像换了一辆沃尔沃,我躺在后座上,车子还在往前开,路面似乎不太平整,车子有点颠簸。
我的衣袋被人清过,手机钱包什么的都扔在前面控制台上,原先坐在身边的那两个人不见了,车里除了司机,副驾位上只坐着一个壮汉,虽然头套已经取下,但看背影应该是之前蒙面人的老大。
那人反应特别灵敏,我只轻轻睁了一下眼就被他发现了,没等我动弹,他抬起身取出一个黑布袋子套在了我头上。
我猜他们不想让我记下路线,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大概两个钟头后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我被人拖下车,取下了头套。
天已经黑透了,我的手被铐在背后,看不到表,但估计应该已经过了十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