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冷笑:“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是,可结果怎么样?你们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听到这里我气的头都晕了一下,热血上冲,所有的隐忍都扔到了九霄云外,立刻打断了他:“那又怎么样?我们是睡在了一张床上,可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不是这个意思。”感觉到我的怒气燕详的声音略有些缓和:“不是不相信你……”
不是不相信我?凭什么?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相不相信又什么意义?
“我不在乎!”我艰涩地说:“详哥,我不在乎你相不相信,其实就算上了床又怎么样呢,就像我们之间,跟我和权哥之间,没有区别,我们都是陌生人……”
违心的话冲口而出,一边说着,我的心一边撕裂般疼痛,但就仿佛解开了化脓的伤疤,疼的痛快!
闻听我的话,燕详的脸色瞬间变得分外阴沉,他怒容满面地盯着我,良久转过头去发动了车子,喃喃道:“你这么恨我……”
恨?我苦笑,我又怎么会恨他。
我们都不再说话,他憋着气,车开的飞快,不一会就到了学校,我说:“停大门口就行,我自己走进去。”
话音刚落他一个急刹车,我一头撞在前排靠背上,他没回头,从后视镜里看看我,哼了一声:“老不系安全带。”
我揉了揉额角没有吭声,径自下了车往校门里走,他愣了一下,忽然跟着我跳下车,几步赶上来拽住我的胳膊:“小树,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