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沉默中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我们一前一后上了牧马人,这次我没坐副驾位,而是坐在他侧后方。
燕详在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发动了车子。
车开了一会,他忽然问:“最近怎么样?”
“挺好。”
他又问:“骨折的地方还疼吗?”
“不疼。”
他想了想:“生活费够吗?”
“够。“
这种对话大概让他有些生气,虽然他没说,但光看他的后脑勺我就知道他已经上火了。
这让我有些高兴。
到了一个十字路停下车等红灯,他忽然转身,眸子里漆黑的火焰重又熊熊燃起,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横在我们之间的某种障碍焚毁,半晌才说:“我告诉过你不要接近他,你怎么总是不听。”
我接近他?听到他的话我的火腾一下冒了起来,我帮权念东是为了他,昨晚出去吃饭也是为了见到他,可……我说不出话,良久才压着火气说:“对不起详哥,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