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午餐都在盛烨霖的愉悦之中进行。
下午棠眠要去医院上班,他请了太久的假。盛烨霖问他去哪儿,可以送他去。送完了棠眠去上班他再去国际医院接受治疗,顺便听取公司各部门高管的工作汇报。
棠眠下车的时候对他说:“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家。我不去你的家。”
盛烨霖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对他说道:“那我去你家。你准备好晚饭。”
棠眠瞬间涨红了脸,他觉得气愤,又好似受到了侮辱,他磕磕碰碰地说:“你是愿意招人恨吗?你怎么能这样。”
盛烨霖却因为今天的那一顿单独午餐,不和他计较,摇上车窗前说:“记得我说的话。”
棠眠看着他的幻影开走,觉得自己是被他缠上了,甩也甩不掉那种。
他医院的工作已经进行调整了。
蒋秋池动用了多方力量,让他不在出诊,只是做行政上的一些辅助工作。这明显对他八年的医学生涯是种浪费,更是对他们全家医学基因的浪费。
但是蒋秋池是真的怕了,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那些消息,还有棠眠头上的那些伤,她真的承受不起失去儿子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