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鉴定书鉴定出来的主要成分,常见于辅助酒精戒断类药物。应该是我们公司生产的另外一种药。具体情况可能还需要药厂那边的取证…但据此起诉我们造假,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法务在一旁补充关于反诉的需求,李淮一边听一边记,写到“酒精戒断”时,不自然地停顿下来,在旁边做了一个三角形的标记。

休息的时候他跟着安年去了吸烟室。

“安先生。”

安年转过身发现是他,扬了扬眉,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递给他,“李律师,来一根?”

“谢谢,我不抽烟。我来,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客气了、客气了。有什么问题,您问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是想问,您说的那种用于酒精戒断的药品,是否已经过临床试验?”

安年捻着滤嘴把烟转了半圈,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试探性地丢回一个问题:“您要戒酒?看着不像。”

李淮察觉到他的回避,垂首思索片刻,决定摊牌,“这是一个纯粹的私人问询。我不需要戒酒,但我需要这种药。所以,您不必有所顾忌。我只想知道这种药物的可得性和可靠性。”

“哦,是这样…”安年将烟圈慢慢吐出,心想,不是李淮本人需要,那就是他亲近的人需要。一个律师,有机会承接a公司这样的案子,财力还是可观的,借此小赚一笔,似乎也不过分。于是开口:“不瞒您说,那种药,确实还在试验期,但副作用只是抑制食欲…”

“开个价吧。”李淮打断他。

安年笑。

谢褚趴在床上被舔得发抖,他的后背血红,鞭痕膨起来,一碰就疼。郁之闻还是喜欢打他的屁股,但打完了就不能久坐,乘骑位他总是熬不住,于是郁之闻就偶尔放过他。屁股保住了,别的地方就要遭殃。鞭痕底下火辣辣的,恢复的时候也熬人得很。

郁之闻把他抱在怀里,有时候舔他,有时候用冰敷。开始是不和他说话的,后来把他灌醉了,问他:“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