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褚被打懵了,吞着酒,闷头闷脑地说,“不怕。”
其实清醒得时候怕得要死,鞭子从扬起到落下的时间差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既怕疼,也怕自己被疼痛逼得毫无尊严地哀嚎。受力处的肌肉瞬间绷紧时还好,但总有放松的时候,一松弛下来,周身仿佛血液倒流,针扎似的痛觉倒上来,总会催出他的尿意。他吸着冷气收紧了腹部,尽力去憋着,等下一鞭落下来,他又不得不漏出一点。
失禁被分成了一段又一段的,他有时候忍不住了,满屋跑,郁之闻把他赶到飘窗上,要他对着透明的玻璃恬不知耻地朝外尿。他受不了,哭成了一滩泥,回头可怜巴巴地把人看着。
“郁哥,我要去厕所…”
郁之闻这时会丢了鞭子,来亲他、撸他,给他灌酒。
“你让我快活了,我也让你快活。”
谢褚有时候憋不住尿了他一身他也不生气。
只是偶尔尿了一半把他堵着干,问他,“小牙,怕我吗?”
谢褚流了一下巴的口水,醉得头昏眼花,手指撑着窗子,小声地撒谎,说:“不怕。”
他觉得郁之闻疯了。
像疯了似的爱他。
为什么他能确定这是爱呢?
这大概是他的天分。
从暴力中读出那一点点微妙的独特。
第21章
郁之闻去店里了,谢褚抱着零食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