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郁之闻又近了一步,两个人的小腹死死地贴住了,热腾腾的东西夹在二人身体之间。谢褚能感觉到它的分量。

它在压着他,坠着他。把他往黑暗里扯。

太过浓厚隐忍的深情,就像黑暗本身。并不一定危险,但未知令人恐惧。

“今天回来得太早了。”郁之闻单手把他推到一边的置物台上,不像在吻他,倒像在咬他,占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谢褚想起来反抗的时候,大脑已经缺氧,颅顶附近一阵一阵地发虚。

“不听话,逃班了是嚒?”

郁之闻进行到下一步,扯下了他的外套,要给他脱衣服。狂乱之下仿佛还稳着一线理智,又或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构想了千遍万遍。

谢褚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无望地抓住自己的裤腰,迟钝地发问:“郁哥,干什么呀郁哥?……你干什么呀……”

“你为什么不听话?叫你干什么都不听话,嗯?”像是被他毫无自保意识的问话引爆,郁之闻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自乱阵脚。

谢褚这么傻,很容易被敷衍过去的。可他的过度反应,反而引导了谢褚察觉真相。

愤怒盖过懊悔,扯下制服长裤之后却发现穴口湿润外翻。

已经不能回头了,郁之闻扬起手掌,重重地扇在那团白花花的软肉上。

他想打他,他一直就想打他。用更直接的接触方式去惩罚他,规训他。这比操了他还叫人兴奋。

谢褚总是那么笨,做事也笨,认人也笨。什么状况都分不清,搞不懂。

身上又是带着酒气的,屁股后面一看就是叫人弄了。

他气得牙根发痒,心上既痒又痛。

半边的屁股肿起来,红了,膨着的,皮像是也在变薄。

谢褚的皮已经很薄了,又薄又细,一点点淤痕都看得出来,再打下去,好像能被轻易弄破。

谢褚哀叫不已,腿弹着,一伸一缩。好像小时候在院子里挨打时的模样。

那时候。

郁之闻记起来一些片段,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