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礼拜的时间,剧组里的同事大都待在酒店里面,吃完回去的电梯里遇到了好几个,笑着跟他们两打招呼,问他们要不要一起打牌。
白越泽心不在焉,总想去拉于褚的手。于褚看上去却很镇静,手插在兜里面,神色自如地与同事聊天,甚至差点真的被拉去组了牌局。等到电梯上了顶楼,没了别人,白导终于在风衣兜里抓住了他的手。
房卡找不到了,于褚站在门口翻了半天,白越泽就站着看着。
他抬起头,道:“放开我一只手,让我找下房卡,行吗?”
白越泽不肯,低下头去用自己那只刚拆了石膏不久的手,笨拙地帮他找房卡。
于褚没法,又找了好几分钟,最后终于在包的缝隙里掏出了房卡。
白越泽把门带上,于褚扔下东西,脱掉外套,把鞋子踢到一边,光脚进了浴室里面。很快浴室的门便再次打开,一只手从身后把花洒提高,固定在了墙面上。
水温有些烫,于褚洗澡总喜欢这样,洗到皮肤发红也不肯把水温调低。
白越泽从后面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把他牢困在瓷板间,像是要把他整个拆开一块一块吞进肚子里去。白越泽在失控,于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觉得自己处于一种很危险的状态,在疯狂和克制的夹缝中间,如同末日前抛下了全部顾虑的狂人,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喜欢什么就去拿,哪怕那是朵带刺的玫瑰,一株带毒液的食人花。
时间隔太久了。
白越泽的伤没好全,于褚也很久没碰过人,痛感占据着上风,却更强的刺着他们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