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泽转头去看身边的人,脑子一片混乱,想确认刚才听到的话是真实的,而于褚已经重新躺了下来,戴上眼罩,这回没有跟之前一样紧紧地皱着眉,好像随时都会情绪崩溃。
白越泽看了有五分钟,看到脖子都开始发酸。
他在椅子里躺下,再次在毛毯中找到了于褚的手,依然是冰凉的。
他的手尖有些发抖,力气却很大,攥得于褚手指发疼。正要把手缩回来,白越泽的额头贴上了他的太阳穴,在他耳边问:“还有没有别人?”
于褚回答得迟了些,白越泽把他的眼罩往下拉,去吻他的泪痣。于褚睁开眼,道:“看你的表现。”
白越泽笑了一声,手指勾住了他的皮带。于褚扣住了他的手腕,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道:“白导,在飞机上呢。”
白越泽被他撩得满身的火,偏又望着他无可奈何。于褚看了他片刻,像是满意自己胜出了这一场,勾着嘴角地拉上眼罩,用毛毯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了起来。
白越泽的肩膀一直贴着他。
他身上、手心里都很暖,暖意透过毛毯渗进来,让于褚感觉好了很多。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于褚终于还是睡着了。
白越泽搂了他一路。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两人都没吃飞机餐,在24小时自助厅里简单地吃了一顿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