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开太久,白越泽在前头不超过六十码地慢慢开,不到二十分钟便停在了露天的停车场里。这个地方于褚再熟悉不过,那天除夕晚上,他把白越泽叫出来,在这家酒吧大汗淋漓地跳舞、接吻,又被粉丝一路追着,从这条街一直跑到隔壁街。
前面的人下了车,站在边上等他。
白天的酒吧周围冷清清一片,路边却还是来来往往有行人的,白越泽连口罩都没带,就这么站在街头。于褚很快跟着下了车,把口罩拉过鼻梁,带上兜帽,走到他身边:“要到六点才开门,你带我白跑这一趟,我要赶不上飞机了。”
白越泽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隔着衣袖拉住了于褚的半边手掌,带他绕了酒吧半圈,走到靠北的偏门里,然后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于褚愣了一下:“你怎么有钥匙?”
白越泽推开门,顺手再从里面反锁上,酒吧里空荡荡的,闸门没开,光线很暗,准备开店的几个服务生无聊地坐在吧台边打扑克。
白越泽按亮了酒吧里所有的灯。
几个服务生抬头,看到他们两,有两个叼着烟没反应过来,剩下那个站起身,把扑克丢回桌上,喊了一声:“老板。”
白越泽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
于褚记得那个人,除夕晚上,他曾经多送了他们一个果盘,然后拆了一包烟盒,让于褚在上面签字。
他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老板,你们要喝什么,我去帮你们调酒。”
“谢谢,”白越泽也笑,“先来两杯苏打。”
于褚转过头去看白越泽,他带着他从一楼走到二楼的吧台,挑了一个可以俯瞰全场的位置,道:“上次那个学音乐剧的男生,j戏大的,还记得吗?”
于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点点头:“记得,很清秀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