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吴导都没有看出他的伪装,高清摄像头下肖暑的表现依然无可挑剔,从上午到下午的七个小时,因为他导致的ng一次都没有过。

五点的时候剧组在天寒地冻里吃了一顿外卖,然后准备拍一个相当重要的夕阳景。

吃完饭之后肖暑走到片场外抽烟,刚点燃了打火机,从旁边突然凑出另一支烟,就着他的打火机把烟头引燃了。

这个墙角处没有人,只长了一棵寒酸的梅树,歪歪扭扭的才半个人高,总共也没有几个花骨朵。肖暑重新打了一次火机,把自己的烟也点燃了,猛地吸了一大口。

“你以前抽烟没有这么凶的。”付秋野道。

肖暑半靠在着墙,眼角微微斜着,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前夫的身上。

情绪在变得迟钝,他道:“你记得的又是多久以前的我?”

付秋野没说话,叼着烟垂下目光,看上去无奈又难过。

肖暑看见他的夹着烟的手在阶段性的痉挛。

他们两个一个失眠到神志不清,一个正在把全身的骨头重组,谁也不比谁好过,简直就是一对难兄难弟。

肖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笑,他伸手扫掉一根梅花枝上的雪,只花了常人不到一半的时间便抽完了这根烟,摁灭烟头之后把它装进了兜里。

“还有五分钟呢,”付秋野看了看时间,“再待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