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呢?他记得关于自己的什么呢?
回到家,周霖脱了外套,在浴缸里放起了热水,见吴恪在外头傻站着,招呼他:“进来啊,不洗澡吗?”
说完了就开始脱衣服。
吴恪疑虑重重地也跟着脱,莫名其妙地一路由周霖掌控着主动。
周霖客气地把他让到水里说要给他搓背,吴恪觉得怪异,但又忍不住继续顺从。
等泡一会泡迷糊了,才知道水里下了药。
再次睁开眼,他被五花大绑地捆在镜子面前。周霖拿着个大碗,在他旁边等着。
“醒了?渴吗?”
吴恪意识到周霖都记得他什么了。
强制失禁。
“家里头没有蜂蜜,只有我女朋友买的葡萄,在冷冻室都冻住了,榨汁花了一点时间,将就喝,也差不多。”
一个漏斗硬塞进吴恪的嘴里,柔软的喉管抵不过大量带着冰渣的葡萄汁的冲击。一整碗的量,几乎都灌下去了。
“好喝吗?”周霖揉着他的肚子问。
吴恪的牙被浸得泛寒,绷紧了唇,眯着眼睛看着他,不做多余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