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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迟云把被子放下来,从头到脚地重新审视着陶知。

陶知痊愈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次病中脱胎换骨了。浑身舒展,生龙活虎,连脚背好像都在病中自我恢复和矫正,走路的时候不再让他疼了。

最神奇的是,他又能…晨勃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试,又碍于冯迟云还没有出门,只能先暂且忍着。换了蓬松许多的裙子,他一边摆着碗筷,一边感受着自己小腹上痛苦又快乐的变化。

冯迟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一口白粥吞了半天。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细细品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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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陶知做好了防护措施,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觉得安全了,才把手伸到腿间去,准备开始一场自给自足的愉快体验,但不知怎么的,没摸两下就困得撑不住,像晕过去似的沉在梦中。

冯迟云拉开暗门,对熟睡的陶知微微一笑。

空气微甜,是一股怪异的甜香。

陶知无意识地摩擦着腿根。

他的身体已经在病中被冯迟云完全修复了。冯迟云自主地索要了报酬,尝过了他每一寸绵软的肌肤。

今天来,是带着新的实验目的来的。

他要辜负陈了,因为他开始并不知道陶知是这么一个宝贝。

陶知被他舔得浑身发烫,绷着脚尖无助地喷射出来。乳首肿胀,像有个鼓鼓的硬块塞在里面。被人拿手指一挤,就会又酸又软,浑身发麻。

已经连续给他喂了半个月的药,冯迟云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拿针尖过了火,在他薄嫩的乳尖上微微一刺。

初始还只是珍珠大小的血滴,渐渐地便沁出一道奶白色的痕迹。

冯迟云迫不及待地拿嘴去接,是带点苦涩的醇香。

陶知被他吮地尖叫起来,但始终没有醒。

吸空了一边,又换成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