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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给陶迁的时候,他可有求得你的同意?”

一记顶在深处,陶知被撞出气声,颤巍巍地摸了摸自己起伏不定的肚子,像是久久回不过神,迟疑着,没有回答。

周子寄把他的手拿起来舔了舔,似乎觉得没什么滋味,用力咬破了他的一个指节。

“啊…”陶知疼得冷汗簌簌,霎时清醒了过来,“没、没有…”

“那他也是强迫你的嚒。”周子寄嘬着笑,自顾自得出一个结论,把指尖上溢出的血舔净。像是暴戾得到抚慰,舒服地“呵”了一声。

“也、也没有…”陶知脚被捆住,手被咬破,散了困意,哪哪都不痛快,身上还压着一个硬邦邦的周子寄,觉得世上没有比眼下更倒霉的场景。他对周子寄没有感觉,总是被磨得很疼,周子寄看心情,有时候给他上油膏,有时候又不用。今天就没用。

整个人坐在他肚子上,像在品味他的悲伤和沮丧,看他的笑话。

“结果是好的,你就满意了嘛,也没什么稀奇。”

陶知大哭,被忽然的加速弄得神志尽失,“不是的不是的…呜…”

周子寄又慢下来,带着难得的耐心和好奇去追问,“怎么不是?”

“就不是…”陶知哭得脖子都一片红,撇过头去不看他。

周子寄摸出枕头下面的匕首,勾到他的小腹上,“转过来,不然割了你。”

陶知的眼泪把眼睛都糊得睁不开,委屈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