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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寄不理他,和陶迎你来我往的把条件定下,索要了许多赔偿,又狠狠地敲打了陶家。陶知没被要回去。陶迁苍白暗淡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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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听说周子寄要把他片了,晚上陶知吃完东西就开始忧心忡忡:是断头饭了嚒?

结果周子寄只是把他搂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一折戏,提笔在账本上勾勾画画。他前天输的,今天都从陶迎那填回来了,心情属实不错。

陶知听他哼的是长生殿,眼圈又跟着红了起来。

周子寄余光瞧见他又是吸鼻子,又是抹眼泪,用大腿把他颠了颠,哄小孩似的晃了晃他,“现在知道怕了?”

“嗯,知道。”陶知用手背盖着眼睛,心里大喊:来了来了来了,周子寄又要折磨他了!

“知道就好。”可周子寄只是掏出一条帕子扔在他脸上,又继续对着账本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陶知的恐惧梗在喉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这白天遭了冒犯,晚上周子寄怎么不生气呀!他心里急死了。

他等得快睡着了,脑袋在周子寄的肩上点了点。

周子寄被他惊扰,翻开他的眼皮,确认他已经困得一塌糊涂,才把人推到床上,欺身压下来。

“唔…”陶知困得迷糊,被人摆弄也没有太大反应。周子寄叫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相公相公”的,真假难分清。

在混沌中,他好像得到一个吻,吻得很深,舌尖压迫他的喉咙,引起他轻微地干呕,软腭挤压住周子寄的舌面,难舍难分。周子寄不停地往里探,每次深入都摩挲出更多的空间。陶知被他舔得难受,半眯着眼睛,微微翻白。这样强烈的带有攻击性的吻让他很不适应。周子寄很少这么吻他,不对,周子寄好像是第一次吻他的嘴唇。

他把眼睛完全睁开了,觉得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